江景行原本与谢桓喝酒喝得有些醉意,闻言酒醒了大半:那牡丹花会?
谢容皎:牡丹花会是邀人来看牡丹花,牡丹花在即可,与我有什么关系?
到时候面对城主府里稀稀落落几株牡丹花,谢庭柏的脸色一定相当精彩。
光是想一想,江景行就要不厚道地笑出声来:看不到谢庭柏神色真是挺遗憾的。
伯祖父肯定要生气。谢容皎正色,所以我们先北上,北狩过后不等个一年半载别回城主府长住。
倘若陆彬蔚在,定要感叹一句,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。
江景行的离经叛道,是摆在明面儿上的,什么世俗规矩礼法统统拘不住他。
谢容皎看似不缺礼节,进退有度,仅是因为那是他坚持的道理中的一环。
然而道理不等于规矩礼法。
谢容皎明白他的道理未必全,未必都对,所以他极乐意踏足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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