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的发展倒是一步一步超出了方兴武的预料。
原本他以为李然不可能在图书馆，结果没想到来了之后发现真在看书，本来以为真的在看书，走近一看才发现，哪里是叫在看书，分明是在翻书。
如果李然真的优秀到看不上自己教的那些东西，有那个实力和看不上的资本，那么他来图书馆看书自学也就算了。
怎么说人才嘛，有点性格和个性也是属于正常的。
但是李然现在看书的这个方式完全就是敷衍。
看书？这能叫看书？
甚至方兴武一度怀疑是不是张成中提前让人通知了李然，说他会来图书馆，让李然提前在这里准备。
只是准备是准备了，准备的有些潦草，把他这个装甲指挥学院的院长当做傻子来糊弄。
“院长，每个人看书学习的方式各不相同，对我而言，我看书的学习方式就是这样。”闻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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