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宗这个硬骨头,又老又黏,碰上他,算元知酌倒霉。
“殿下是来看晏淮瀚的?”杨宗站在晦暗里,一旁的油灯落下些艳红的光辉,显得他往日浑浊的眼睛很明亮,很是——精于计算。
他虽是问她,语气却罕见的笃定。
老狐狸就是老狐狸,他怕是算到了自己回来,所以早早地在这里等着她。
元知酌挥了挥手让带路的狱卒离开,她摘了蒙面和蓑笠,今日的雨能够将整个燕京淹没,即使做了防水,她还是从头到脚湿得透透的。
一面拧着衣袖浸湿的雨水,一面继续往里走去,她答非所问,“杨学士上次送来的字画很好,只是我心思愚笨,不解其意。”
有人搬了两把椅子出来,杨宗站得有些久了,关节不适,便缓缓坐了下去,他沉静的目光直直盯着元知酌,“无妨,殿下只需劳神记住那几个字,日后能帮得上殿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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