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嬷嬷赶紧将谢老太太给扶住,朝着温静书那边责怪道:“夫人,您怎么能跟老夫人这么说话呢!这些年来,老夫人对你不薄,你哪怕是有再多的不满,也不能对老夫人这么说话呀!”
温静书其实也有些于心不忍。
只是,谢老太太强横专制习惯了。
温静书继续迁就她,只会在这个泥潭里越陷越深。
温静书不想再这样下去了。
温静书深深吸了口气,道:“妈,我的确不满。”
谢老太太更是僵住,完全没想过温静书真的会跟自己这样子说话。
温静书继续道:“但是我这种不满来自哪里,我想您也清楚,现在不比旧社会了,我自认为已经做的够好了,如果您还不满意,那我无话可说,这么多年来,我问心无愧。”
温静书的话音真诚,口吻决绝。
眼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怯懦跟拖泥带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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