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妍内心咯噔一声，暗道：“完了……”
白德辅也凑了过来，“老婆，怎么了？？”
王玉敏把手机递给他，“你自己看。”
他连忙接了过来，低头看了标题，眉间的川字纹都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白清妍双手放在膝盖上，一副等着挨训的乖小孩模样。
王玉敏靠在沙发上，揉了揉太阳穴。
这时，白德辅也放下手机，神色凝重，“清妍，是不是谁威胁你，让你主动背锅？”
王玉敏嗓音暗哑，“顾教授，是不是之前来过我们这里的那个男教授？”
白清妍默不作声，乖乖地低下头，等着挨骂，眼神盯着脚尖怔怔出神。
没有想象中的批评，她忍不住抬起头，望向两人。
王玉敏眼睛湿润，所有的话语都咽了下去。
看到白清妍这副模样，她还有什么不懂的？
白德辅还在追问是不是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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