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肆！”
镇南王妃一巴掌，打在纪慎儿的脸上。
她偏过头去，白皙的脸上五个清晰的五指印。
一切都安静了下来。
那些情绪的震荡与愤慨，在这一瞬间，仿佛尘归尘，土归土。
纪慎儿的眼底有着一层泪光。
她突然笑了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
镇南王妃出奇的愤怒。
或许是她忍辱负重这么多年，还没有帮助父兄控制住南疆，所给她带来的憋屈。
在这一刻彻底爆发。
或许是，她什么都抓不住，现在连她教育的乖巧听话的nv儿，也管不住了。
她察觉出恐慌。
“我问你，你在笑什么？”
镇南王妃伸手，掐住纪慎儿的脖子，眼底满满的都是恼怒与厌恶，
“你跟你那个阿兄一样，都是怪物，都是怪物，这种时候你还能笑出声？”
她不能理解。
人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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